她脖颈间的香气就那样措不及防地钻入沈彻的鼻尖,将他的心整个笼罩在了桃林里。
男人表达感情的行为总是直接而又贪婪,沈彻的贪念和欢悦全都印在了迫不及待的亲吻里,还有那肆无忌惮的掌心里。
纪澄难得温顺而毫无反抗地任由他施为,这不次是最好的鹊桥,沈彻的手不过三两下就除开了遮蔽之物握入了温凉的雪。
糖霜如雪,雪下裹着琼浆玉液,饮上一口仿佛久旱之逢甘露,只觉得甜得人心都发颤。
纪澄简直乖得不像话,柔软的身子无力地瘫在他手臂上,眼底晕着叫人看了就心花怒放的情意,酡颜如桃,嘴角弯弯,嘤嘤的哼着,只偶尔他的力道控制不好、住地重了些,她才含羞带嗔地奶猫似地叫唤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丝滑的牛乳所汇成,浸润了他每一个骨头缝隙,无一处不叫嚣着欢悦。
正是因为此刻太美好了,就越发叫人为那些不太美好的事情而感到委屈,沈彻轻轻咬着最甜美的果子,呢喃道:“我们这样好,当时又为什么那样狠心对我?”
这句话就像休止符一样终结了所有的甜蜜,沈彻看到自己身下的人忽然就散做了云团,分成两团从他身下飘离,然后在山涧里才重新组成一个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