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道:“有话你就直说吧。”
老骆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别怪我幸灾乐祸,你这是栽谁手上了,上回你带来的那丫头?”
沈彻道:“你怎么知道是她,而不是别的人别的事?”
老骆道:“这还用说吗?菜烧得那么好吃,要不是你护着,我非得抢来关在山上天天给我做菜不可。再说了,小姑娘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上得床,你不栽她手里,还能栽谁手里?”
沈彻闻言直皱眉头,“想不到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有偷听的怪癖?”
老骆当然不肯承认,“我不过是打了点野味想去感谢她,哪知道你们胡天胡地的声音一点也不遮掩,你怪我偷听,我还没说你不要脸呢。”
人之情发乎自然,算什么不要脸?忆及那日的种种,沈彻不由想笑,但笑容却怎么也扯不出来,纪澄当日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是一叶障目,尽然没看清楚。
老骆又拍了拍沈彻的肩膀,“你别怪我倚老卖老,人只有到了这个年纪,才明白什么是最可贵的。功夫坏了还可以再练,人没有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沈彻道:“一个一心想杀你的女人找回来又有什么用?”
老骆诧异地看向沈彻,问题的复杂和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