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的情况有些凄惨,手折了不说,手臂上的伤口没有得到治疗已经溃脓。
“郝先生,你怎么会这样?”纪澄大吃一惊,“这是惹上什么人了?”要这样赶尽杀绝。
郝仁苦笑一声,“哎,都怪我自己,有了几个臭钱就不知天高地厚,惹了不该惹的人。”
纪澄没有继续问,她自己的能力也有限,既然郝仁说是不该惹的人,她恐怕也帮不上太多忙。
“我这儿有些银子,郝先生先拿去应急吧,若是想离开京师,我可以让家丁送你。”纪澄道。
郝仁摆摆手,“天大地大,恐怕都没有我郝仁藏身之所了。我之所以冒险想见三姑娘一面是因为现在我能信任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你那几房姬妾呢?”纪澄问。
“大难临头各自飞。”郝仁哀叹一声,“三姑娘,你知道在晋地家中我还有个老父亲,他一直看不惯我头蒙拐骗,所以我想接他到京城享福他也不肯来,现在想起来他不来反而是好事儿。”
郝仁递给纪澄一个印信,抹着泪道:“这是我在同庆号钱庄所存银子的印信,认印不认人,求三姑娘将这笔银子替我交给家中老父,就说儿子不孝,不能孝顺他了。”
虽然明知郝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