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词就能在青楼楚馆白吃白喝半个月的,那词也的确可算作银子的,甚至比银子更管用。
被纪澄这么一说,大家就懂了,看来那苏青瓷也是个有风骨的,难怪能写出这样绝妙的词来,而他同纪澄的“暧昧”也就被淡化了,并非什么词赠佳人,不过是抵债而已。
纪渊当时一听沈萃的话就皱了眉头,纪澄毕竟是他妹妹,他可不许她同男子有什么苟且。这会儿听了纪澄的解释,眉头才松了开来。
沈萃听了纪澄的话就冲她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你的秘密就我们两知道似的,纪澄有些纳闷儿,不知道沈萃这是又抽哪门子的风,怎么突然就对付起自己来了,她是哪里招惹沈萃了?
纪澄的确是冤枉,沈萃在今生巷对齐正起了意之后,却发现齐正看的人一直是纪澄,心里头那个气愤自然不言而喻,所以这才看纪澄不顺眼,挑她的刺呢。
“那位苏先生可有写新的词?”老太太这是听上瘾了。
纪澄不知道,在帮沈萃把中坛选艺的事儿应付过去之后,她就没在问过苏青瓷的事儿,直觉有些不喜,总觉得那样的人做不出那种词来,还是远远避开为好。
纪澄虽然不知道,却听见沈萃脆生生地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