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这件事也不是我非要斗气,只是这回王家的人呢敢动萃丫头,我们忍了,那明儿别人万一动芫丫头、荨丫头呢?”
其实这道理何需老太太点明,在座的人都懂。沈彻笑道:“老祖宗,我都应下的事儿,你还不放心啊?”
老太太冷哼道:“成日里就你没个定性儿,嘴上答应得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呢。”
“这事儿要办好总不能及,反正保准让您老人家能消气儿怎么样?”沈彻道。
“我看你就来气,还怎么消气?”老太太道。
沈彻立即做了个扶额的动作,嘴上道:“又来了,又来了。”
老太太简直被沈彻这动作气得哭笑不得,“你也知道我要说什么吧?嫌我老婆子唠叨,你在外头倒是给我消停点儿啊。你说说你,那天香楼是什么地方?成日里不归家,就在那些腌臜的地方泡着,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媳妇儿都没娶上,你爷爷都快被你给气活了。”
沈卓和沈御看老太太画风一转,彼此对视一眼都有种心有戚戚的感觉,沈卓如今虽然已经是齐国公,但是在老太太跟前依然还是叫人操心的儿子,他自己屁股上的屎也不干净,所以从来不敢说沈彻任何不是,至于沈御这前头媳妇也去了许多年了,早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