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神情特别的阴郁。
宁夏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站着没有动,他也没有,可他不容违抗的目光却逼视得她眼底发涩。
“徐正则和你说了什么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姜熠然嘴角一扯,杯口贴到嘴边:“你想瞒我多久。”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夏一五一十和他解释,在外可以装作无所谓,在家面对酱酒的态度后却心里特别难过。她说完全部后,口舌发干,夺过他手里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空杯朝面前一搁,她隔着吧台站在他对面,微弓着背,头颅低垂,掀着眼角看他,目光含着一丝哀求:“别误会他,求你。”
身边人一丁点的怀疑她都承受不起,她不希望再耗费一年半载去化解酱酒的猜疑。
她在这边相信,可她的亲朋好友却在旁边怀疑,这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这种时刻,她不站出来袒护他,还能指望谁呢。
所谓信任,除了无条件地相信,还应该毫无保留地维护。
她从没有求过他什么,哪怕之前再反对,也没见她软声细语。姜熠然无奈叹气,心底无力得很,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你傻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