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收拾餐具,起身离开。
他一走,缩在角落里的一个小个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悄声问:“你们都说是冬天的事了,现在不是没见他再来接宁夏下班么,会不会早就分了?”
他们闲着没事侃大山的时候,宁夏和徐思齐正在电视台准备录制第七场比赛。
三轮积分赛下来,徐思齐总分垫底,这场比赛攸关生死,非常重要。
万斯年最大的竞争对手tao餐厅,两名参赛者目前都未被淘汰出局,总分排名又都分别刚好比宁夏和徐思齐靠前,不论徐思齐第七场比赛能否杀出重围,宁夏单枪匹马闯决赛的胜算都不大。
休息室里,徐思齐原本在低头玩手机,不经意看到宁夏在发呆,抬脚踢在她凳子腿。
宁夏一惊:“……啊?”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有点遗憾。”
徐思齐好像猜到她的心思般,撇开脸,嗤笑:“遗憾什么。”
宁夏情绪不高,闷头说:“我就是在想,他们背后都有师傅,就我们两个,一路自生自灭。”
休息室很小,所有参赛选手都挤在一间屋子,他们来得最早,才得以无遮拦地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