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徐思齐方才对她说的话,她似乎有点明白他心态极好的原因了,徐正则不想他们赢,他是他弟弟,了解的一定比她多,不抱胜负心的人,自然心境平和,对结果无所期待。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问过通叔,当年饼房的第一任总厨同他几个徒弟被重金挖走后,卢董曾连夜起草两份合同,聘请令慈前来带队救急。令慈出事当天,卢董亲自送她出门,转身就特别高兴地到饼房来鼓舞士气。”
“通叔记得很清楚,由于前后时间短,当时有人不相信,卢董说,他准备的两份聘用合同,一份合约为期三个月,一份是一年,令慈有感于他的诚意,才点头答应帮忙。”
徐正则神色微微出现异样。
“万斯年还等着令慈带队整顿,你给我一个卢董设计车祸的理由?”
好半天徐正则都没有说话,宁夏静坐着,不躲不避,迎视他越发肃冷的目光。
他下颚骨动一直在动,明显是在咬牙,终于,总算开了尊口,问她:“你的意思是,我被人利用了?”
“我可没这么说。”宁夏不敢妄言,“我还没见过这些年我舅舅对谁的事能这么上心,也是他肯提及我才想起来,原来我小时候见过你。咱俩的妈妈是朋友,你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