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的雨伞下,鞋后跟吧嗒吧嗒溅起泥泞的小水花。
伞面偏大,她被轻轻拥在怀里,踏实,心安。
“叶昭觉。”她突然出声,细细的音调在哗哗的雨声中不甚清晰。
不过,他还是能够及时捕捉到,“嗯?”
他下颌微低,视线却始终锁定周遭。耳朵靠过来,表示他有在听。
嘴巴贴近,宁夏一字一句由衷说:“第一次登门拜访,我觉得这样不太好。你代我购置的礼物顶多算是你帮我送出的心意,不是我自己的。我必须自己去挑选一件礼物,这是我对伯父伯母最起码的尊重,你同意么?”
她不说“你觉得呢”,而是“你同意么”。
还真是倔。
“同意。”叶昭觉弯唇,眼神垂下来看着她。
宁夏也倾倾嘴角,将他揽着自己的手臂从背后放下,主动抱紧,说:“那我们去挑礼物吧。”
***
宁夏深觉,没能提前备礼是她的疏忽,按道理讲,该买什么本不该是今天才去操心的事。
事实上,她也根本没料到会突然为送什么东西而烦恼。
原本她想得挺简单——路上买点水果?
他们平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