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一愣:“什么?”
他看着她,一字一顿:“我也报名了。”
“……”
他也报名了,也就是说,要死一起死……
“有病”宁夏认为他简直病入膏肓。
“走吧,就当是见见世面。”姜熠然扯她向前,“买卖不成还仁义在,相个亲你能掉块肉?”
“不能掉肉,可我肝疼”
“我还肾亏呢,走。”姜熠然用力拖着她走到会场门外。
主办方临时租的一块场地,用鲜花气球点缀装饰,俗是俗了点,倒也显出了温馨甜蜜。
两人已经来晚了,两个工作人员正在外面收拾签到台,见他们拉拉扯扯出现,其中一个女人问:“你们有事么?”
姜熠然拿出主办方邮寄给他的两张入场券。
“你们也是来参加相亲会的?”另一个女人瞄向姜熠然扣住宁夏的手,讶异。
宁夏说:“不是,那是黄牛票”
两个女人满头黑线,全市统共就一千个名额,一个相亲哪来什么黄牛票……
“来,在这里签个名。”她们将正准备收起来的签名册翻开,指着两处空白栏,让姜熠然和宁夏签到,“签好就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