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会……”宁夏想说不会被嫌弃,但事实摆在眼前,空说无用。她忽然感到挫败,“其实,你对我舅舅也不感冒对吧?你误会了他,他也误会了你,本来不该是这样的,都怪我,没有在一开始讲清楚。”
宁夏垂头丧气地走进电梯,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姜熠然都认为她在替叶昭觉辩白。
有些事真的要提前解释,错过时机,百口莫辩。
在姜熠然面前说不通,她抱着一线希望期待能在他面前获得理解。
“我舅舅对我挺好的,真的,我不是在为他洗白,他是真的对我好。”她低着头,喉咙艰涩,“我曾经经历过一段黑暗时期,那个时候厌学、厌食,生活变得一塌糊涂。舅舅当时是名机师,他见我暴瘦到只有八十斤,请了长假,亲自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脾气那么坏的一个人,把我当成孩子哄,我肯多吃一碗饭他能高兴一整天。他那时有个女朋友,两人都有幸被派去国外学习,但因为我,他没有去。结果后来,那个女人劈腿,劈腿对象是当时一同前去的另一名机师。再后来,他和那名机师都升为副机长。因为一个激化的矛盾,他辞职了。”
走出电梯,宁夏低低地说:“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找女朋友。我知道那个女人劈腿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