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了一层形状各异的鹅卵石,大大小小的盆栽就摆放在这些鹅卵石上,红的绿的紫的黄的,低矮的枝桠肆意生长,蓬蓬勃勃。
一把黑色靠椅面向前方,可以偶尔坐在这里晒晒太阳。
天色越来越暗,连太阳的半点轮廓都寻不见了。
叶昭觉按下吊顶灯的开关,光线暖黄,他半蹲在一株翠绿的巴西龙骨旁,极具耐心地继续嘱托:“你回来晚来不及照料也没关系,土壤稍稍干燥再浇水时不宜过多,多了根部容易腐烂。”
他边说边扭头看过来,宁夏正坐在靠椅上打呵欠,困倦地眯着眼,他突然回眸,宁夏半捂着的嘴巴就这么僵住了。
他深亮深亮的眼睛凝视着她,若有所思。
宁夏连忙正襟危坐,怕他不信,特意强调:“我在听,你说灌溉多了根会烂,然后呢?”
她两只手分别扶住大腿,腹部贴上去,上半身往前倾,像个孜孜求学的好奇宝宝,瞠圆眼睛表示自己很认真。
“困了?”叶昭觉莞尔。
“……嗯,有那么一点。”她扬扬下巴,“你继续,不用管我。”
叶昭觉起身,“算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呃,没必要这么迁就吧,她都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