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来得比谁都早,晚上走得比谁都晚。可现在呢,你见过他有多长时间待在工作室,就连过来盯梢都是走马观花。你们真的不觉得奇怪?”
是奇怪。
宁夏去他工作间打扫,他没有一次在场。每天来得晚,走得早,在饼房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就连出口训斥他们都似乎不走心,以前的口气勒令中带着嘲讽,如今除了嘲讽,好像更多的是一种无药可救的破罐子破摔。
还有这次的事件也很奇怪。西饼房是一个团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身为饼房老大,他似乎并没有荣辱意识,饼房出了什么岔子都像是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冷眼看热闹的外人。
王哥不将疑问提出来宁夏还察觉不出什么,他一挑破,宁夏越想越惊疑。
不应该啊,她上回走之前他明明还挺认真负责的……
宁夏困惑地问徐思齐:“会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他低头不作声,“小齐,你又想什么呢?”
“啊?”徐思齐愣愣的,皱眉,“你说什么?”
宁夏无奈地重复一遍:“我说会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怎么知道。”他立刻变脸。然后两眼放空,又不知在想什么。
宁夏:“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