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宁夏焦躁地滚来滚去。不想起包还能保持平静,一想起手机丢了钱包也丢了,整个人就又都不好了。
虽然酱酒承诺送她一部新手机,可她毕竟开始工作了,她和无数思想**的大学毕业生一样,不好意思再伸手向家里索取。
她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台灯,拉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从一个小铁盒里找到一张随手放置的银行卡。
她不是很确定那个人最近两个月是否一如往昔地向卡里打钱,不过里面的存余足够她买一部性价比高的新手机。
一想到要大出血,她就感到无比肉痛。天降横祸,根本就是一笔额外的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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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忍着肉痛告诉姜熠然不用给她买手机,姜熠然一副了然状,“打算啃老本?”
她点头,表情漠漠的。过了会,特意强调:“放心吧,等万斯年下个月工资一发我就有钱了。”
她说这话无非是在拒绝他救济的基础上证明自己穷不死,姜熠然却故意歪解,“宁夏,别以为你这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想要我发这个月工资给你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有意思么?”
宁夏怔怔看着他。
他从橱柜隔断里取出一个牛皮信封,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