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回家拿了柄遮阳伞又要出去,姜熠然叫住她,“没头苍蝇一样出去找?”他瞥一眼高高的日头,赏赐一般的口气,“得了得了,既然毕业了,我就行行好给你换个手机。”
他的好意宁夏心领了,但这真不是迎新辞旧的问题,找不到她浑身难受,心里一块石头压着,坐不住。
她直愣愣冲出去,姜熠然将搅拌好的果浆淋在装好盘的冷糕上,摇头哼道:“强迫症。”
宁夏撑伞沿着回家的路走了一遍,她记得昨晚她在一个长椅上呆过,可这一路的长椅多到十根手指都数不完,她小坐休憩的究竟是哪个?
住在辰良公馆的都不是穷人,进出又格外严格,会不会被居民捡到送去了保卫室?
当然,还有可能在回到辰良公馆前她就已经把包丢了。
太阳火辣辣地烤在头顶,强烈的阳光斜斜地照射下来,不多时宁夏就出了一身汗。
走到主入口,询问了下门卫和保安,看到对方摇头,她终于还是死心了。
姜熠然听到声响,声音一扬,“白费劲了吧?”
宁夏脸上一层细汗,她走到厨房,蹬着高脚转椅一屁股坐上去,趴在流理台上没精打采地哀嚎:“钱包里至少有五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