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补充:“难吃到没有,姜饼的确很美味。”
她一愣。
“你还放了酸橙,想法很好。”
他这样大转折地一再夸她,宁夏神经一点点紧绷起来,很快达到一个临界点,“能不能直接说但是!”
“ok.”姜熠然轻耸肩,“但是味道不均衡,没有让我惊艳的感觉。你加了酸橙也等于白加,不是每位顾客都像我一样味觉敏锐,姜饼里的酸橙味几乎吃不出来。”
宁夏面露沮丧。
姜熠然不但不安慰,而且还继续打击:“你不是信誓旦旦说毕业后要给我打工么,就现在这水平,给我打杂好了。”
宁夏翻白眼,默默吃早餐,不理他。
他忽然问:“万斯年那边还在做?”
宁夏顿住,“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一问出来,姜熠然就笑了,惯有的哂笑口吻,“外甥女为了我和别人打赌输了,我能不了解具体情况?”
他那欠扁的表情和语气好像在说,怎么那么笨,居然会输!宁夏轻哼:“还不是因为你那天不按常理出牌。”
她想到打赌那天,外面雨下得极大,墨染的浓云摇摇欲坠,水珠迸溅在行人伞下,到店里来的客人个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