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吧,可姜熠然偏偏不正常。
他十分不屑地将杂志扔到一边,说:“‘赢’这种事,一次就够了。他一次次参加国际比赛,是独孤求败,还是想证明天下无敌?”
***
隔天,宁夏上的c班,从早上七点到下午四点。这对于赖床分子来说根本就是折磨。
宁夏定的五点半的闹钟,闹钟响的时候吵醒了对面床上的叶晓凡,叶晓凡烦躁地哼唧两声又睡死过去。
宁夏摁掉闹钟,闭着眼睛眯了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洗漱。
六点出门,中途需要转车。
慢条斯理地卡在6点55分到酒店负一层换装,宁夏穿过走廊,行至饼房前正要推门,脚步却不由顿住。
她听见里面传来赤-裸-裸的谩骂——
“出门吃错药了还是忘吃药了,要不要我现在放你回家吃了药再来?”陌生的男声,除此之外,里面一片安静。
打扫卫生的保洁员大姐在走廊上拖地,拖把移到宁夏脚边,出声提醒:“妹子,让一下。”
宁夏抱歉地往墙边挪了挪,保洁员抬头看她的装束,问:“你不进去?”
宁夏想说她正打算进去,这时,门被人从里面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