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恭贺之声不断,当然,锦衣卫指挥使的酒还是没人敢灌的。
几个有身份的意思意思敬了几杯酒,大家就识趣的准备撤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家估计也不耐烦和他们虚与委蛇,而且卫慎家的宴席,就算是婚宴,他们吃起来也是食不知味的,不如还是早早回家,兴许自家厨房里还剩了一些饭呢。
忍冬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上等着,不安静也不行,她感觉脖子要断了,床上撒了些桂圆,花生,坐着有点咯,可有头上这顶了一天的大玩意儿压着,她实在是懒得动。
原本以为要很久才会回来的卫大人结果不过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她有些惊讶,不过下一刻就明白了,而且他早点回来自己也能早点把头上这破玩意儿取下来。
新房里的丫鬟早就在卫慎的吩咐下退了个干净,卫慎用喜称轻轻的挑开了忍冬的盖头,即便是就在两天前就见过她这副样子,但他此时也有点愣神,不是因为惊艳,而是那种突然涌上来的那种“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满足感。
忍冬低着头等了一会儿。
没动作?
她又等了一小下下。
卫慎还是没动作!
她忍不住用弱弱的声音说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