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不过既然想通了,她就打算把事情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这件事是她的错,她承认,可她实在摸不清卫慎的态度,和自己的定位,所以她必须知道自己究竟以后该以怎样的身份态度来面对他。
忍冬的语气很诚恳,“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你的,你对我感兴趣就可以得到我,不感兴趣了也可以随时舍弃,我有求于你,依附于你,按理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没有人可以不付出代价。”
忍冬说着,看见卫慎嘴角的笑意终于消失,她顿了顿,还是继续说道,“我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是惶惑不安的,我甚至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可是我不确定你会不会要这个孩子,不,应该是说我觉得你肯定不会要这个孩子,毕竟每次事后喝的那个汤,虽然没有明说,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我是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的,很想很想,我不求名分,不求金银,甚至连一直以来坚持的报仇都可以放弃,只是想保住他而已,所以我选择了逃,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趁你不在逃走,甚至还欺骗了刘伯,我只是抱着一点侥幸,也许你根本不在乎一个宠物跑不跑呢,可我最终不过自欺欺人而已,你还是找来了,看见你的那一刻我是害怕的,可是后来我却明白了,我逃不仅是因为孩子,其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