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满脸的平静,他安静的听老大夫说着那天的事,即便是听到有个男人抱着忍冬进了医馆,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波澜。
倒是大夫说忍冬已经怀孕三个月的时候,他有些惊愕,随即便是冷笑,怀着自己的孩子还敢跑?真是好大的勇气啊!他似乎又看见了忍冬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也是如此胆大的样子。
忍冬已经在秦树家住了五天,秦树照顾起人来很笨拙,但却也看得出来很用心,越是这样,忍冬越是愧疚,这个男人曾经因她遭受无妄之灾,白白丢了一条命,她现在肚子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也许是因为一直紧绷着神经的缘故吧,无论如何,她打算再住两日,体力恢复的差不多就告辞了。
吃过午饭,忍冬坐在屋前晒着太阳,秦树正在院子里捣鼓他打猎用的一些工具,忍冬看着他,想和他提前说一下自己打算离开的事。
考虑了一下待会儿的说辞,她便打算开口,却忽然发现有一个身影正不疾不徐的向这边走来。
秦树并没有什么人会过来找他,可那人的目标又分明是他们这座小房子,忍冬便忍不住一直看着那人。
随着那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忍冬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太像了,这人太像卫慎了,可是卫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