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右腰侧,伤口大约一掌宽左右,这伤若是在卫慎身上,他兴许随便扯块布条包扎一下便不管了,可此时,他就是简简单单上了个药额头居然出了一层薄汗。
打水替她擦了擦身子,又换上了干净的亵衣,卫慎才把人抱到怀里,喂起药来。
忍冬虽然昏迷着但也不算是全无意识,感觉到有人往她嘴里灌了些水,她便吞了下去,至于水里似乎还混着什么硬硬的东西,她脑子晕晕的,也没有多想,就一起吞了下去,直到喂了三四次,她觉得嘴里似乎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她便再也不肯张嘴了。
卫慎没想到原本乖乖配合的人突然就翻脸了,所幸要吃的药丸已经吃完了,他不过是想喂她喝些水而已,又试了两次,见她实在不肯张嘴,他便也放下了碗。
卫慎从未干过喂人喝药的事,唯二的两次都贡献给了忍冬,现在想想,一切竟像是早已注定了似的,上次她清醒着乖乖由他喂着,这次她昏迷了,他原本以为要废一番劲儿,没想到她仍是乖的不可思议,似乎她对自己永远都是乖巧伶俐,言听计从的,而刚才她抿着嘴不肯张开的样子,竟让他觉得有一些可爱,她的性子中其实也有倔强的一部分吧,只是很少对自己展现罢了。
忍冬可不知道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