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慎应该起来很久了。
房间已经一片亮光,这也昭示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忍冬动了动,身体跟散架一样,酸疼不已。她尝试着坐起来,骨骼在动作间发出咔嚓的声音,下、体也是一阵疼痛,想到昨晚卫慎的疯狂,她简直有些叫苦不迭。
分不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卫慎显然也没有在事后给她穿上衣服。被子随着她坐起的动作滑下来,露出的是洁白的肌肤,一个个青紫的痕迹让这一片肌肤显得有些狰狞。
床脚边放了一套干净的亵衣,还有里面的小衣,忍冬忍着难受爬起来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说实话,经过了那样的事,第二天醒来看见身边空空如也的床位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忍冬静静的躺在床上又发了一会儿呆才起身套上了外衣。
卫慎没有给她准备外衣,她穿的还是昨晚穿的那几件。
府里没有下人伺候,因此也就没有人准备洗漱用品,忍冬穿好衣服后就打算出去洗漱。
刚慢吞吞的走了几步,她就看见门被突然推开,卫慎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卫慎看见站在房间中央的忍冬,眉头就皱了皱,“怎么起来了?”他没有给她准备外衣就是没准备让她起床,昨晚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