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脚踹过去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她以为那就是解脱了,原来竟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吗?
屋子里很暗,她躺了很久都没有人过来。也是,每次自己不听话了,丽妈妈都会这样把自己扔在这里几天的,刚开始还会打骂,后来自己渐渐听话一些了,就只是饿自己,算是给个教训了。
忍冬满心都是绝望,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有什么异常,只是一个人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腹中的饥饿,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一言不发的给她送了一碗饭,又离开,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这里太黑,她甚至都看不清那个人的面目,只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她却一眼就认了出来—飞鱼服。那个让她今生都夜夜噩梦的衣服!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以为这是柴房的想法是多么愚蠢,眼前的不是破旧的木门,而是一根根实木拦起来的牢门,自己竟然连这个都没注意到。难道又被锦衣卫抓了?
忍冬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情况,自己上一次被抓是为了救沈延平,那么现在呢?自己已经沦落成了一个低级娼寮的妓子,抓过来还有什么价值呢?
她透过有些昏暗的光线看到了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墨绿色的衣裙,袖口处却比一般的裙子收的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