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书桌的边缘,一手擎着酒杯,笔直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优势优雅,“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我不要他死,只要他生不如死。”蔺墨臣墨眸微眯,潭底深处散发出了微险的光芒,“我当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顾南倾把杯中的红酒饮尽,随手轻放在了书桌上。
“查,无论怎样都要查到他的下落。否则我们在明,他在暗,会很掣肘我们,也会让我不安,更会把陆忧时刻置于危险之间,我不能再一次让陆忧处于这样的危险里。”蔺墨臣的身上漫延出的是杀人的冷气,“看来只能引蛇出洞了。”
“可是能让这只蛇出洞的诱饵只有陆忧。你要让陆忧去冒这个险吗?”顾南倾好看的指尖在酒杯的杯缘上摩挲着。
“当然不会。他更多的是想得到陆忧,因为我的存在让他无计可施。他肯定恨我恨不得我去死,所以就算要赴险,也会是我自己,而不是让陆忧去。”蔺墨臣似乎已经有了好的想法。
“臣,你要以身试险?”顾南倾一惊,桃花眸抬起,精光一现。
“难道让我的女人去吗?”蔺墨臣转身,目光与顾南华的相接,“保护女人的安危是男人的事情。”
顾南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