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问题就出在了‘没有任何问题’之上,想着,白秋桐神色平淡地说:“这药我现在用不着了,倒了吧!”
月离也只好点头应下,将一碗药都倒在了小松鼠的盘子里,望着正喝的津津有味的小家伙,白秋桐的唇角也淡淡扬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也不是随意说说而已的。”
“奴婢知道了。”月离低头,抬着空碗出去了。
望着月离的背影离开后,白秋桐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半是迷惑地不知道看着哪里,沉默了好一会后叹息了一声。如今在这个太子府里,虽然说是自由之身,但是所谓的自由也不过是可以出入而已,说来跟这府中囚禁的人有什么两样?
“啪……”偏殿里,蔺飞远二话不说就给了来人一个耳光。
月离捂着自己的脸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她知道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你跟桐儿说了什么?”
“奴婢什么都没说。”她轻言道。
又是一个耳光下来后,月离的唇角染上了血渍,她连擦去的动作都免去了,神色平淡的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是那眉眼之间的清冷透露出了自己的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