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忘了身后还有一人,站起身的时候赫玉顿时往后倒了下去,狼狈的摔倒了地上,醒来后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似乎在质问司马清月为什么要摔自己。
“玉儿……摔疼了没有?”司马清月将她扶了起来,目中的担心或许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赫玉委屈的大哭起来,司马清月顿时手足无措,无奈之下只好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乖……别哭了!”
司马清月望着面前的小丫头泪如雨下,他只觉得心口似乎某一处软了下来。
伸手将人揽入了怀里,轻叹了一声,他这辈子面对着无数的生死,无数的厮杀,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无奈过。或许,这个小丫头对于自己来说了,的确是个不同的。
赫玉哭的更凶了,许久之后或许是累了,渐渐停止了抽泣,偷偷的扬起了下巴后,看到了司马清月目中的温和,这才抽了抽鼻子。
“不哭了?”说到底,这也只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孩子而已,而自己长了她整整七岁,司马清月手指轻抹掉她脸颊上挂着的晶莹。
“清月……”
“嗯?”
赫玉蹭了蹭他的肩窝,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白秋桐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却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