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善心让奴婢留下来吧,奴婢做牛做马会报答王妃一辈子的。”王静甜又磕了几个头,染了一地的血迹斑斑。
这么一个心机算尽,明里暗里都只想着怎么害人的女人,谁还敢要她做牛做马?
见她要往前,沛兰拦住了她:“别靠近王妃!”真怕她的手脏了王妃的裙子。
白秋桐手中的绢帕微微掩唇轻轻一咳,她身上的药味甚是刺鼻,正想说句什么,就听王静甜格外“好心”的分析道:“您想,现在王妃把所有的侍妾都送走了,想必已有很多人是满的,假如王妃再把奴婢给赶走,外界对于王妃的评定必定是不好的。”
这是在变着方的说她没有容人之量,没有女子的妇德吗?只可惜白秋桐现在并不吃她这一套,语气轻缓的吐出了一句话:“本妃还是劝王女官识时务者为俊杰,拿了钱财就离开这里吧,否则假有一日落得满身病,那时候本妃可就不会搭理了!”
“奴婢不走……”她的回答格外的坚定。
白秋桐淡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该不该叹息她的蠢笨:“若是现在走,本妃可以给你安排好今后的生活,吃穿自然是不用愁的,你可要想清楚了,毕竟一个人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王静甜表面上一副很尊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