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介商人,亦要为你做主。”白秦山轻轻拍着白秋桐的肩膀,疼惜地道。
白秋桐只觉心中感慨万千,触动不已,轻声道:“爹,我会的。”
与白秦山聊了一阵,白秋桐思索了一番,劝道:“爹,我思来想去,留你一人在此难免孤寂,何不与我与一同去京城?”
“有什么孤寂的,为父在这人土生土长,故乡情切,认识的老伙计也多。闲来没事,和他们几个喝喝茶下下棋,亦是怡然。再说为父也老了,去京城也觉得不安心,没边城这个小地方来得踏实。秋桐,你只管放心去吧,为父就待在边城便好。”
白秦山听得白秋桐欲带他去京城,自是有所打算。一则去了京城,帮不上什么忙,反倒有些拖累,再者,哪有女儿嫁入夫家,还带着自己的父亲的。若让京城的权贵们看了,不但秋桐要遭到置喙,连带着七王爷亦是会受到口舌牵连。
“爹,既如此,我便不强迫你去京城。只是有什么事儿,便书信予我。”白秋桐正色道。
白秦山连连点头,和蔼地道:“好,好,为父看你还要打点行装,便不打扰你了。为父先回府了。”
“爹,路上小心。”白秋桐目送白秦山离去的马车,微微皱眉,白家虽然比不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