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从沛兰身上搜到那封信。
白秋桐缓心之余,又有些担忧沛兰的安危。她知晓向启明不过是想让她出府前去见他,到时只要大夫一诊,便会知晓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可她还要救琳琅,眼下不能冒险,况且先前饮下汤药的药性还未褪去,若是被大夫查出来,救琳琅一事便没了着落。
白秋桐只盼向启明有些人性,莫要处罚沛兰。忍着这份焦心的担忧,她只能在白家喝着去除那药性的汤药。
过了两日,向启明见白秋桐仍旧不予理会,便又书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白家。
此时的白秋桐满脸通红,拖着高烧的身子便去王府见向启明。
她被丫鬟搀着,扶坐在椅子上,白秋桐有气无力地道:“二王爷安好。”
向启明见白秋桐这副鬼样子,淡笑道:“还不是担心弟媳你的病情,好歹是七皇弟的王妃,做皇兄的自然要关怀一些。”
哪有关怀须得病人亲自登门的,哪有撕破脸皮,还要顾及兄弟之情的,白秋桐暗暗讽刺,面上憔悴,淡淡道:“多谢二王爷关心。”
“来人,为弟媳诊断一番。怎的过了两日,还是这副模样。”向启明假装一副关怀的样子,唤来大夫为白秋桐诊断,欲知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