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凄声喊道:“王妃!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此番王妃入狱,不是我想做的,这都是父亲逼迫于我的,还望王妃原谅我呀!”
“哦?孙小姐在孙家呼风唤雨,如何会被你这父亲逼迫?”卧房内传来白秋桐冰冷的声音。
孙璐眼底含恨,随即又凄声诉说:“王妃有所不知,父亲原先身为知州一官,倒是颇为疼惜我。可自从爹贬为知县,便总是阴晴不定,不说疼惜了,还总是打骂于我。此次更是逼迫我诬陷王妃,置我于不仁不义!”
见卧房内还未传出白秋桐的声音,孙璐咬咬牙,又啜泣了起来,“王妃,虽然我知晓此事错在我父亲,可我仍旧做了这帮凶的。知晓王妃入狱一事,我寝食难眠,时常想着为救王妃而出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奈何我人微言轻,无可作为,今日知晓王妃安然出狱,我欣喜非常。但想着自己先前的一番行径,委实自愧,便鼓起勇气登府负荆请罪,以求王妃原谅!”
卧房之内的白秋桐倚靠在床头,玩着自己的袖口,听得孙璐的这一番话,暗暗发笑。孙璐话说得滴水不漏,不仅将一切罪过推给孙卢兰,还为自己谋了个有仁有义的好名声。
“孙璐,此事究竟如何,本妃想,你定是心知肚明。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