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爹,下下棋。”
“自是有机会的。今日不就是因着甚是挂念爹,方才回府相探的吗。”白秋桐微微一笑,清丽的容颜皆是温柔之色。
见白秋桐与白秦山俩谈话地其乐融融,白庆雪插不进话,在一旁暗自咬牙。
“爹爹的生意近日做得如何?”白秋桐只是随口一问,却见一旁的白庆雪脸上开始浮现一丝怨恨。
“依旧是老样子,不增不减。”白父为白秋桐夹了一个鸡腿。
“庆雪啊,你也吃。”白秦山为白庆雪亦是夹了一些肉。
白秋桐望着脸色开始从怨恨转化为委屈的白庆雪,心里暗暗冷笑,她倒要看看白庆雪能装到何时。
“庆雪怎么了?”见白庆雪不吃碗中之食,一脸委屈的模样,白秦山忙问道。
白庆雪见白父终于注意到自己,瞬间红了眼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是那双盈盈带水的眸子,颤颤悠悠的,饶是白秋桐看着也甚是可怜。
若要说做戏子,这白庆雪却是当仁不让。
“女儿见爹生意辛劳,心想着不能为爹的生意出一分力,心里便十分过不去。可既然这是王妃的决定,女儿也只好在心里为爹祈福,望爹的生意能做得够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