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徐成恩晕晕乎乎地被赶到楼外,见喝不了酒了,大声嚷嚷着:“公子我是七王爷的连襟,你们竟敢将本公子赶出来,小心本公子跟七王爷告上一状,让你们统统掉脑袋!”
语毕,一道声音响起:“哟,这不是徐氏公子徐成恩吗,你家里的娇妻不是白家继母之女白庆雪吗?白庆雪与七王妃又无血缘关系,你怎么就成了七王爷的连襟?”
此话一出,周遭人都大笑起来,“这想攀关系也攀的远了点吧,哈哈!”
“王爷,成了。”刚才说出徐成恩身份之人,正是向琳琅的侍卫。
向琳琅见状,满意颔首,“走吧。”
徐成恩遭到嗤笑,面上难堪非常。他想着找以前的那些朋友,借点钱度过这段日子。结果几番相邀,往日里来往密切的酒肉朋友都见不着人影儿了。
徐成恩猛地拍了下桌子,大怒:“往日里向我借钱倒是殷勤,如今我有难了,一个个都撇得干干净净!”
正是徐成恩愤懑之时,只听得屋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成恩哥哥,成恩哥哥!”
不消一会儿,只见满身狼狈、面容惨淡的白庆雪慌慌张张地跑向他,随即哭着投进他的怀里,“成恩哥哥,不,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