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戍边将军能与知州府一较高下,如今看来,戍边将军即将落败,这边城便是知州一家独大。
到了府衙门前,白秋桐便暗暗寻着袁诚所说的罪证,果然在阶梯处瞧见了。
“等等,那是什么?”白秋桐眼底划过一丝精光,好奇地指着府衙门前的东西,询问身边的官差。
府衙的官差见到那物,四处张望一番。见没人认领,官差拾起东西。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有关戍边将军争夺金钱的罪证,当下好生收拾着准备进府衙呈给知州大人。
“白小姐,走吧。”白秋桐见官差自己收下罪证却并不跟她言明,也不多做询问。
白秋桐一进公堂,便发现跪在一边的沛兰,额头上是磕出的伤。白秋桐一阵心疼,可眼下又不可有任何动静。
孙知州见人来了,想着这白二小姐与七王爷关系匪浅,便柔声道:“白小姐,戍边将军称,他府里搜出的云雾春是你派人送过去的。可确有此事?”
白秋桐淡然一笑,清雅的声音婉转动人,“云雾春?我白家可喝不起这么名贵的茶。再者,我之前送去的都是些皮毛,何曾有云雾春?知州若不信,我可以将这段时日送皮毛的细账供你一阅。”
见白秋桐已然拿出账单,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