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担心,正望向院落大门,便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清脆声。
“小姐,小姐!”
听到沛兰的声音,白秋桐舒了一口气,连忙出门迎接。见沛兰一脸忧虑与慌张,白秋桐心里暗道不好,着急问道:“出什么事了,亦或是罗念出事了?”
沛兰喘了两口,道:“小姐,不是我,是罗念。我见着他了,受了不少酷刑,遍体鳞伤。他满身都是血,连跟我说话都有些吃力。”
白秋桐心里一阵不好受,按捺住怜悯之心,她连忙对沛兰说道:“沛兰,明日你且去知州府击鼓鸣冤,就称罗念的远房表亲替他喊冤。今晚你先行歇息,养精蓄锐,明日将有大事要做。”
沛兰应下,不顾白秋桐劝说,硬是伺候她洗漱就寝之后,方去歇息。
白秋桐睡下之后,仍未入眠,将计划思虑一番,才放下心来。
房外弦月高挂枝头,万籁俱寂之间,连虫鸣都销声匿迹,平静,祥和。暗涌的风波皆被掩藏在这一片安宁之下。
……
旦日,旭日东升自挂一方,白露为霜霜华浓。所谓正大光明的知州府衙前,瘦弱较小的女子含泪击鼓,红色的大鼓在清晨的静谧之中,“咚咚”响亮。
阳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