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只知道如今白府新的掌权人是二小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懂什么,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如今看来倒是低估了她。
听白秋桐这么问,掌柜的忙在她面前跪下:“小姐,奴才这再怎么大的胆子也不敢糊弄小姐呀。只是这几日本就是布料的淡季,卖出的少,屯的多,这盈利自然也就少了。”
“如此。”对掌柜的的话,白秋桐半信半疑。白府的绸缎楼如此大的规模,即便是正如掌柜的说的那样,也不该日日不亏不损,“我看着账本上都是记着大账,我看的不清楚。掌柜的,你在五天之内,将近十日的账目做一个细账给我。别告诉我做不到,做不到我就换一个做得到的来。”
白秋桐已经下了死命令,做不好便是走,掌柜的没办法,只能应下。
这几日绸缎楼的确是盈利不多,但也没有到不亏不损的地步。只是那白府的夫人近日逼着他将盈利做账消掉拿给她,这做掌柜的的也没有办法。
解决了账目的事情,白秋桐也不急着离开,坐在二楼,看着楼下的生意。掌柜的说的话也并不是全部谎造,如今确实是淡季,绸缎楼的生意不是很好,但盈利还是有的。
白秋桐掌了家,继母便无处去谋财,她定然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