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桐走了半个时辰,心中的那许异常才消退。她环顾四周,看眼忧心忡忡的沛兰,叹了口气,牵着她进了一间茶肆。
挑了临窗的雅厢,她将沛兰按坐下,道:“我知你一直疑惑我对白庆雪为何态度大变,今日想来你也清楚了。徐成恩我是定不会嫁的,而白庆雪同徐成恩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我也必不会放过他们!”
沛兰眼圈泛红,握紧拳头:“小姐,奴婢永远都不会背叛您!”
“好丫头,我知你忠心耿耿。”白秋桐轻拍她的手。
“小姐,为何不告诉老爷?老爷定会为您做主的!”
“无凭无据父亲不会相信。”白秋桐摇首,眸色一寒,“你放心,等不了多久,我必会让他们自食恶果、身败名裂!”
沛兰重重点头,“您要奴婢怎么做,奴婢就怎么做!”
“好。”白秋桐含笑臻首,正欲再言,余光倏忽扫见正对面的酒楼窗边坐下个颇为面熟的男子。
她定晴一瞧,认出那人似乎就是林浪的一名护卫,不过如今细瞧,这人与其说是护卫,更似谋士。
白秋桐侧目望向那人对面的人,微拧起了眉。这人她也见过,曾去白府找过她父亲,说是要谈笔大买卖,只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