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竟是已成了习惯。
林浪深深笑望她眼,未多置言,极是自然的就着她的手吃下了药膳。沛兰在旁瞅得眼角直抽,自家小姐才同这林浪见过不到三回,可眼下两人怎地就同对恩爱小夫妻似的了?
白秋桐掩下不自然,佯作从容的同他说着话,只是一待他用完药膳,便立即收拾好食盒,匆匆告了辞。望着她颇为窘迫的背影,林浪不禁朗笑出声,惊得门外的护卫面面相觑。
直至回到白府,白秋桐才觉脸上的热度消退了些。刚进映桐苑,便有婢子将她请去了书房。
尚未踏进书房,她便见到徐成恩坐在里面。她眼神微冷,这人当真是厚颜无耻,昨日于危难中扔下她同白庆雪,今日竟还有脸上门来!
“爹爹。”她步入书房福身一礼,并不瞧徐成恩一眼。
白秦山含笑示意她上前,望着徐成恩道:“徐贤侄今日寻我说了件事,爹想问问你的意思。”
“爹爹但请直言。”
“你已年过及笄,爹虽不舍,但也不得不考虑你的终身大事。”白秦山掳须笑道,“徐贤侄,还是你自己说吧!”
徐成恩拱手应了声是,满目温柔的望住白秋桐,“桐儿,今日我是来向白伯父提亲的,你可愿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