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范围就小得多了，她立马问托里安：“除了人，人偶能不能被附身？”
“可以是可以，不过人偶哪里比得上活生生的人呢？”
托里安讥讽地笑了笑：“他的灵魂并不像我们这样已经用咒语禁锢在躯壳里，留在外面只能日渐虚弱，而活人的灵魂中含有生气，能够填补他缺失的部分。”
他歪着脑袋靠在墙壁上，调整了一下坐姿，锁链又发出一阵响动。
“他运气倒是好，在灵魂即将溃散之前，能等到有人前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托里安已经掩不住自己的憎恨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姜明希视线在屋子里的骨架上扫了一圈，忽然问他：“莱斯特附身以后，还能不能换别的载体？”
托里安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可以，但有时间限制。”
“他不能频繁附身于不同的人，那样也会导致灵魂加速溃散，每当进入一个人的身体，他至少也要将那个人的生气全部吸收完毕才会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听起来真是有点儿惊悚了，夏如嫣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听见姜明希又问：
“他大概多久能吸收完一个人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