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什么,颇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感觉。
纪家夫妇来的第二日便是花朝节,又恰逢纪淮休沐,夏如嫣顺势就把他给带出去了,夏景湳想跟,却被胡氏喊了回去,两个人关起门来大半个时辰,完了夏景湳搂着娇妻躺在床上,总算觉得心里的那口气消了许多。
男人在这种时候意志都比较薄弱,胡氏温言细语劝了他好一阵,接着又说:
“要是你当初遇见我,我们也是娇娇和阿淮这样的身份,你会放弃吗?”
“那当然不会。”夏景湳一口答道,完了又蹙眉,“可是咱们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胡氏道,“阿淮马上就要成为定国公世子,他要对娇娇不是真心的,当初就不可能向定国公坦白。”
夏景湳一时无法反驳,胡氏又继续道:
“再说了,你瞧瞧你怎么对阿淮的?你都这样了他还能坚定不移,可见对咱们娇娇也是真心的,况且从阿淮当初进京求职这件事来看,就知道他不是个攀附权贵的,否则早叫你替他寻更好的差事了,还能安安心心做街使,又二话不说就请辞?”
夏景湳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纪淮虽进京住在侯府,但从未靠这层关系谋取过什么便利,就连他同郑广勋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