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启程,纪淮都说事情安排好了,又说九月会很忙,夏景湳自然觉得时间紧迫,想让她早些带侄子出去散心。
这家伙,可真够狡猾的,夏如嫣哼了一声,故意道:“既然后日就要出发,那在出发前你都别来找我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到时候坐马车腰酸背痛。”
纪淮眉头一扬:“姑姑腰酸了?”
夏如嫣睨他:“你说呢?”
纪淮就压低嗓音:“那子骞今晚过来帮姑姑揉一揉可好?”
“想得美!”夏如嫣笑骂他一句,“你要过来了我还能睡得好?”
她这副似嗔似笑的模样也勾人得很,纪淮喉咙动了动,声音无端哑了几分:“莫非姑姑昨晚没睡好?那倒是子骞的不是了。”
接着他就用近似耳语的声量说:“那子骞今晚好生向姑姑赔罪可好?”
他说后面这句时特地压低了腰身,那声音就像是贴在她耳畔一样,夏如嫣的耳根不由有些发烫,她抬起头嗔了他一眼,软着嗓子道:“谁要你赔罪?你给我好好呆着,在去庄子前别想胡来。”
那即是说去了庄子就可以胡来了?纪淮自行对夏如嫣的话做了诠释,直起腰身道:
“子骞听姑姑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