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可能。
夏如嫣不着痕迹地在镜子里打量雾江和雨清,心中渐渐有了盘算,她收回视线,将妆奁里的口脂拿出来,打开用尾指挑了一点,慢慢涂抹在嘴唇上。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几日再说。
雨清收拾好床榻便要去唤人送早饭过来,经过桌案时愣了愣,将上头的一只翡翠耳坠拿起来,有些惊讶地说:“姑娘,您在哪儿找到这只耳坠的?”
夏如嫣一怔,扭过头往雨清手上看去,见她手里正拿着昨日落在听竹院的那只耳坠,立刻便反应过来,应当是纪淮走之前放在桌上的。
这人,还不声不响的。
夏如嫣眼里带出一抹笑意,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哦,我后来发现是挂在裙子上了,就随手放着了。”
雨清欣喜地道:“原来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奴婢这就去和先前那只一并放起来。”
因今早有纪淮过来,夏如嫣起得倒比平日要早些,用过早饭后叫雨清把两只兔子抱过来,见两个小家伙精神还不错,夏如嫣又叮嘱雨清别热到它们俩,一定要喂食新鲜的食物,并且每日及时更换干净的凉开水。
雨清连连点头:“知道的姑娘,奴婢都按您吩咐的去做了,现在是翠儿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