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是什么关系？”
男人挑了挑眉：“难道不是恋人？”
夏如嫣露出一个看智障的眼神：“一看就是没谈过恋爱的，你觉得咱俩上过几回床就算得上男女朋友了？”
纪衡一顿，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透出的光开始变得危险，声音也比刚才冷了几度：“这样都不算男女朋友，那怎样才算是？”
夏如嫣被他看得抖了一下，不甘示弱地挺起胸脯道：“男女朋友首先也得互相喜欢，咱俩这样顶多算是炮友！”
她这话一出口，纪衡的脸瞬间就黑了，咬牙切齿地道：“你再说一遍？”
夏如嫣有点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难、难道我说错了？”
纪衡看着她磨了会儿牙，到底是把被挑起的火气压了下去，他尽量保持平静开口：“我们不算互相喜欢？”
夏如嫣一怔，男人深沉的眸光便投射过来：“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你呢？你不喜欢我？”
夏如嫣有点儿懵，虽说之前纪衡也说过类似的话吧，但没这回这么直白，而且还反问她的想法，她愣着半晌没回应，纪衡一瞬不移地看着她：“大概是我之前说得不够明白，小嫣，我——”
他摸了摸夏如嫣的脸颊，低沉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