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其实秦松平出家也好不出家也好,只要他自己乐意,她都没意见。然而她这副反应在傅长卿眼里又成了闷闷不乐,男人一口气憋在心里咽不下吐不出,过了好半晌才道:“我离开后在路上遇到了刺客。”
夏如嫣身子一顿,旋即抬起头看向他,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担心道:“哪来的刺客?你…你没事吧?”
傅长卿突然就觉得心头舒坦了几分,嗓音也轻柔下来:“我没事,刺客人数不多,且我身边带着厂卫,很快就将他们擒获了。”
夏如嫣这才松了口气,又不禁觉得自己刚才表现得太关切,抿了抿唇重新垂下头道:“都督今晚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然后我觉得不对劲,便掉头回了澜音寺,发现有几人正在追杀秦松平。”傅长卿继续道。
夏如嫣一惊,重新抬起头看向他:“追杀秦松平?他怎么样了?”
男人刚刚才舒坦的心情又阴郁起来,冷淡地道:“我去得及时,他只落了些轻伤,性命无碍。”
听到性命无碍夏如嫣便放下心来,脑子里转了几圈忽然盯着他问:“你为何要救他?”
傅长卿硬梆梆地道:“我若不救他,他死了岂不是成了你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