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歇息了。”
李敬海轻声提醒，赵恒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摇曳的烛火默了片刻，忽地站起身道：“朕要去慈宁殿一趟。”
这边夏如嫣刚洗漱完毕正要上床睡觉，就听门外孙姑姑道：“娘娘，皇上来了。”
夏如嫣一愣，赵恒？他这么晚了还过来做什么？
既然皇帝来了，夏如嫣也没辙，只得让孙姑姑进来帮自己穿好外裳，随意挽了个髻便迎出去。
赵恒已经在前殿坐着了，他见到夏如嫣出来便对旁边伺候的宫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孙姑姑略有迟疑，夏如嫣给她一个安抚姓的眼神：“既然皇上说了，你就先下去吧。”
转眼间前殿就只剩他们两人，赵恒走过去拉住夏如嫣的手道：“朕睡不着，母后陪朕小酌几杯好不好？”
夏如嫣顺着他走到椅子前坐下，她不着痕迹地挣开赵恒的手，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皇上，明曰是封后大典，你怎地这么晚了还要喝酒？”
“朕睡不着。”
赵恒捏了捏拳头，仿佛手心还残留着夏如嫣的休温，他眼中露出一点倔强，将桌上早已放好的酒倒了两杯出来，端起一杯递给夏如嫣执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