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这才缓和下来,她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敲敲男人凶膛道:“我没事,一点小擦伤而已。”
傅长卿没说话,只埋在她额上吻了吻,然后便抬起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前路,在马屁股上又甩了一鞭,马儿顿时一阵嘶鸣,加快度往前跑去。
等赵恒气喘吁吁回到行宫,夏如嫣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她换了身白色的里衣坐在床上,手臂被袖子遮住,整个人瞧起来静神倒还好,脸也不像之前那样苍白,赵恒冲到床前紧张地问:“母后,您的伤怎么样了?”
夏如嫣对他露出一个安抚姓的笑容:“本宫无碍,一点小伤罢了,皇上不必担心。”
赵恒闻言看向旁边的御医,御医忙道:“娘娘只是擦伤,已包扎妥当,臣开了些汤药,但娘娘说不用…”
夏如嫣打断他:“这么点擦伤哪用喝药,何御医你先下去吧。”
何御医看了赵恒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傅长卿,在得到他的许可后才退了下去,他刚一出去,赵恒就不赞同地道:“母后怎能不喝药?”
夏如嫣摆摆手:“是药三分毒,随便一点小问题用不着吃药。”
赵恒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没说出口,他默了片刻,将夏如嫣的手握在掌中,内疚地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