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情欲之中。她被男人整个压在身下,小屁股被他的胯部拍打得啪啪作响,獢一边干一边在她的后颈和耳边舔吻,他的舌头似乎也带着些许小小的软刺,刚才舔穴的时候就让她无力招架,这会儿更是舔得她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发情期的她敏感到了极点,被獢这样欺负几乎是每几分钟就高氵朝一次,等獢总算射出来,夏如嫣已经把嗓子都哭哑了,她哆哆嗦嗦地偎在男人怀里直打颤,小穴还在无法自制地收缩,电流在身体中久久无法散去,直到她累得陷入沉睡,那张小嘴还在一口口嘬着男人的鸡巴。
獢看着女孩儿红扑扑的脸颊和上面的泪痕,把重新精神起来的性器往里面再顶了顶,将她揽在怀里也合上了眼,今天小兔子一定累了,等明天再继续吧。
第二天大早,夏如嫣半梦半醒间就觉得腿心又涨又麻,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手下是一片温热,夏如嫣呆了几秒钟,旋即就被身下的快感给刺激得呻吟出来。
獢抱着趴在他身上的小兔子,劲腰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挺动,夏如嫣两条腿垂在他身体两侧,当中水汪汪的小花穴正被男人由下至上抽插个不停。
听到她的呻吟,獢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兔子耳朵,哑着嗓子问:“绵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