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候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沉水,你觉得如何”
“嫣儿起的当然好,沉水,与这剑的形象很贴切,好了,夜已经深了,我去打水来沐浴,有什么明日再说吧。”邢少言站起身。
夏如嫣拿着剑爱不释手,又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乾坤袋,还在心里想回头去做把剑鞘,要好好保护它才行。等邢少言打来水,二人分别沐浴完后躺在床上,又提到聘礼的事情,夏如嫣便道用这个戒指里的东西做聘礼也可以。
邢少言不同意地说:“那怎么行这是我之前就给你的,当然算作你的私产,聘礼得从我自己挣的东西里面出。”
夏如嫣笑着捏捏他的脸:“这么有骨气”
然后她灵机一动指着他带上就未取下的臂环道:“谁说聘礼一定得你出我来出也是可以的嘛~要不这个就算我给你的聘礼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怎么样”
她这席话显然很让邢少言意外,他愣了片刻,夏如嫣以为他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可谁知他接下来便乐得找不着北了,压住她狠狠就吻了下去。于是悲催的夏如嫣因为多嘴了这么一句,就被男人压着又欺负了个透,等邢少言终于吃饱喝足,天已经微微发亮了,夏如嫣在昏睡过去之前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吃点儿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