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脑海里嗡嗡作响,他咬牙切齿道:“她才过门几天?算什么主母?”
解方成怒道:“放肆!你就是这样想你母亲的?她嫁给我自然就是国公夫人,当之无愧的国公府主母!”
解嵘从刚才起就觉得脑仁发痛,怒意与不甘在他胸口盘旋聚集,再加上之前本就喝得半醉,此刻听了解方成的话,一时间酒气和血液齐齐涌上头顶,脱口而出道:“我可不承认她是国公夫人,父亲知道她成亲之前就……”
他原本是想说她早就是自己的人了,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赶紧住了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谁知解方成的反应却大大出乎解嵘意料,他震惊地看着他:“你、你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解嵘兀自按着太阳穴,努力抵抗醉意的侵袭,想让自己清醒点,压根没听见解方成的问话。
解方成也没在意他是否有回话,而是不由自主地将解嵘之前对待夏如嫣的态度和他刚才的话串联到了一起,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原来如此…怪不得你……”
“坐下吧。”过了好一会儿,解方成的脸色终于稍有缓和,叹了口气道,“这事不能怪她……”
解方成将当日夏如嫣与他的对话和盘托出,并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