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花穴抽搐,泪眼汪汪地向男人讨饶,少女这样的姿态端的是惹人怜爱,解嵘被她求着心里舒坦得不行,她终于也肯求他了,可他偏不放过她。
硕大的圆头在宫口处狠命叩击,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娇嫩的玉门终于隙开了一条口子,龟头乘虚而入,一举攻了进去,与此同时一道白光从夏如嫣脑海中闪过,她长大小嘴好半会儿都发不出任何声响。
男人的阳具在从未有人碰触过的禁地中驰骋,那细嫩的宫口吮得他头皮发麻,每一下的抽插都有如人间极乐,带给他无上的欢愉。狂肏猛干,淫液四溅,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泄出的春液在穴口被捣成白沫,更多的则顺着股缝和囊袋流淌下去,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满室春意,淫靡至极。
可怜夏如嫣才第二次做这种事,便要承受如此激烈的宫交,她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泪痕布满脸颊,口中只发出细如游丝的抽噎,再也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
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子宫,烫得夏如嫣身子一阵哆嗦,竟活生生晕了过去。
释放以后解嵘翻身躺在夏如嫣身旁,微喘了几口气,在心里回味着方才的滋味,竟有种报复后的快感,夏如嫣,你嫁给我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