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多年不见,你对徒弟的招呼打得有些狠。”
那小木屋里传出笑声。
腰侧悬剑的白衣剑修自屋中走出,他抬起头,乌发未束,随意地拢在后方,一双眉目之间笑意清朗,道:
“你这不是避过了吗?而且还还了师父一下。”
穆晴挑眉,问道:
“若是避不过,不就要断成两截了?”
秦淮站在岸上,朝小徒弟招了招手,道:
“过来,让师父好好看一看。”
穆晴走过湖面,站到了秦淮面前。
她在面对秦淮时,比在丰天澜面前要乖巧的多,师父说东,她绝不往西。
丰天澜对此很不满意,问她为何更听秦淮的话。穆晴说,这是因为秦淮总是纵着她,她听师父的话,算是报恩。
丰天澜听完这个理由,无语至极。
秦淮打量小徒弟片刻,眼中含笑,道:
“我们家阿晴长大了,变厉害了。”
穆晴问道:
“师父,我和你谁更厉害?”
她百年前莽撞而行,生死未卜,失踪百年。
秦淮一定是知道这件事的。
他应该也